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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媽媽死了,我沒哭;這是無情,該死。
  隔天就和女友廝混;這是不孝,該死。
  挑撥朋友仇家互鬥;這是不義,該死。
  我合該天地不容,人神共憤,
  但你們企圖用來拯救我的那一套,又算什麼?

  我殺了人,只因為夏日陽光刺眼太熱。

  世界總是喋喋不休地告訴人們,行為舉止甚至思想應該如何符合社會約定俗成的,種種道德規範下的節度。

  但是,莫梭,一個居高臨下的鳥瞰者,冷靜自持,無動於衷,漠視七嘴八舌急於發表意見和批判的群眾。

      他倦於給出令眾人滿意的標準答案,他對合乎禮俗但不合於自己真實感受的事物,無法找到適當的對應方式和距離,於是,他被大加指責為無情、不孝、不義。

  莫梭不知道在與世界衝撞的窘境下,自己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他鳥瞰自己,也鳥瞰他人,探索內在情感與外在世界的關係,他還沒找到答案,如何給別人(何況是別人「想要的」)答案?

  在這種種荒謬的情境中,莫梭凸顯了「獨立的個人」的困窘。

  在他沒找到答案之前,(可能窮極一輩子都在摸索)他注定是:
  一個心靈上永遠的異鄉人,一個與既定的社會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卡繆形塑的「現代荒謬英雄」莫梭於焉誕生,
  深深地影響了後世無數孤獨靈魂,得以正視我們混亂、無依的處境。

 

這幾天剛看完異鄉人

社會上剛好也發生性侵羅生門與網路論論壇的混雜

也剛好新政府藉著"正義"平反一些前朝冤案

 

異鄉人  故事不複雜  但精彩的是

人一步步被荒謬的世界  定出你的罪

因為沒宗教  也拒絕宗教  就是靈性的墮落

在母親喪禮沒有預期的傷心表現  就是不孝且無感情

服喪期間   男歡女愛  就是代表個性的冷酷

社會有很多尺  藉著書中的檢察官  量身定做出一個罪該萬死的罪犯

現代  我們藉著政治正確  藉著媒體的濫權  也可輕易決定是分黑白

荒謬   不因時間有所改變  也不管民主或極權始終都在  似乎也不分民族

只有  有一天   我們開始正視一個人的存在

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才可能鬆動   荒謬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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